首先给催更的大家伙儿道个歉，本来昨天就剩几千字预计可以更完发出去的，但昨天家里出了点事情，被叫出去了，本以为很快搞定，结果却弄得十二点才回家……

虽然这是个意外，但仔细想想还是不行，大家就这样干等感觉太对不起各位了，一个个回复解释情况也不现实，所以我想要不组个群，有事情可以直接说，省的大家每天都等着催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等得到。

当然看大家想法，如果觉得可以我明天就拉个群在这里置顶。

(相关资料图)

正文：

“阿尔法瑞斯？”原体兄弟们很惊讶，但更惊讶的是帝皇本人。

因为以帝皇的能力，看破阿尔法瑞斯的伪装本该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但事实情况的是，直到第十八集快结束的时候，帝皇才察觉到些许的异样。

“这不可能……”帝皇低语，“当那个技术神甫到来的时候，我明明探查过他，你没有可能躲过我的眼睛。”

“当然，父亲，我的能力还不足以与您相抗衡，但我没有必要那么做。”阿尔法瑞斯如实回答，但语气里是难以掩饰的得意，“您似乎对您自己太过自信了。”

“所以你应该解释一下了。”康斯坦丁冷着脸。曾经阿尔法瑞斯对帝皇宫殿的入侵已经是禁军的耻辱，而如今这个混账东西再度大摇大摆的愚弄了自己，这实在是让他难以忍受。

“很简单，一开始你们见到的古莫森——那个机械教的技术神甫，确实是他本人。”阿尔法瑞斯回答。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在技术神甫离开之后，找机会代替了他？”费努斯接话。

“不错，现在他正在阿尔法军团的驻地，被我的战士们看管。”阿尔法瑞斯坦言。

“怪不得我一开始没看出来。”帝皇了解了，“后面被你取代的古莫森到来的时候我确实没有仔细辨别过，你利用了我的思维惯性，很巧妙的手法。”

“唉，没必要的外交成本……”荷鲁斯摇头，公然袭击机械教成员并监禁，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哪怕是身为阿斯塔特军团的主人干的，那些火星的铸造将军也不会就此不闻不问。

“先把那个技术神甫放了吧。”帝皇下令，“既然你的伪装已经失效，那么关押他也就没有意义了。”

“遵命，父亲。”阿尔法瑞斯行礼。

“说起来，刚才的报告又是怎么一回事？”基里曼接着问，“暗鸦守卫的报告声称他们在战场上见到了第二十军团基因原体的身影，我不觉得那是夸大或者说误判。”

“没错，一位原体的存在感不可能没认错……你到底是怎么办到一边在这里伪装，一边在战场上战斗的？”圣吉列斯询问。

“你真的觉得，那是我吗？”阿尔法瑞斯只是微笑，“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对我的那些小把戏足够厌倦了。”

“你的军团子嗣假扮了你？”虽然难以置信，但仔细想想，这并非不可能。阿尔法军团有着所有军团最高的平均身高，而阿尔法瑞斯本人的身高则仅次于罗格多恩，在兄弟里面排第二矮。

只有这样，才能最大化的混淆彼此，在战场上没有人知晓这位身影诡谲的原体究竟被部署到了那里——实际上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耍这种把戏了。

虽然诸如钢铁之手，死亡守卫等擅长正面作战的部队，以及同为迅捷打击的暗鸦守卫和白色疤痕等军团都对阿尔法军团的手段嗤之以鼻，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样的战斗方式往往在某些战况下会有出乎预料的效果。

现在，显然他又用了同样的手段愚弄了众人。

“算了，这些问题我们可以以后再谈。”帝皇摆了摆手，示意这场争论可以划下休止符，“现在，所有人随我登舰。”

帝皇幻梦号，帝皇的指挥旗舰，许多原体只有在他们在母星被找回之后才登上过它一次。

宏大，壮丽，全副武装。

它的尺寸甚至比起荣光女王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说起来，那些帝皇之子呢？”移动的时候，洛嘉走到费努斯身边，悄咪咪的询问。

要知道，那些帝皇之子成员可是拿了他的许可才获准进入，看望福格瑞姆的。

“他们？我把他们打发走了。”费努斯看了身旁一言不发的福格瑞姆，如果在平日里，以他的性子肯定是少不了要对这艘帝皇的战舰评头论足一番，“你也知道，这些东西涉及的内容太关键了，不可随意透露出去。而且——”

洛嘉顺着费努斯的目光看去。福格瑞姆低着头，沉默的走着，哪还有一个军团之主的威风？杂乱的白发披散，规整的礼服也凌乱起来，以往对仪表无比重视的高贵凤凰，现在却像个落汤鸡一样。

“他这个样子可不适合出现在他的子嗣面前，况且关于帝皇之子的未来，对于他们来说也太残酷了。”费努斯如此说。

“确实。”洛嘉认可的点头，“那他现在是怎么打算的？”

“我和福格瑞姆谈了谈，他表示一定要找到避免这一切的办法。”

“我很高兴他终于意识到了这一切的严肃性。”洛嘉回应，“但你可以放心，一切源头的科尔法伦和艾瑞巴斯已经伏法。”

“但我想真正的原因不在这里……”费努斯担忧的说，“你瞧，哪怕，我是说哪怕，帝皇之子跟随荷鲁斯发起了叛乱，但这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他们变成……变成……我不知道。”

“变态。”洛嘉替他说了这个词。

“或许吧。”费努斯摇头，“就像福格瑞姆自己说的那样，一万年之后的帝国之子或许舍弃了荣耀，舍弃了忠诚，但他们最不应该丢弃的美学和尊严——这些对于第三军团来说无比重要的美德，到底被卖了多少钱？”

“我们或许对找到答案。”洛嘉安慰。

“但愿如此。”

众人来到登上旗舰之后，马不停蹄的抵达了一处巨大的房间，这个地方类似作战指挥室，巨大的投影设备和空间让这里看起来十分空旷。

早已得到直视的仆从们早已将帝皇，以及帝皇的子嗣们的坐席准备妥当。他们甚至贴心的为每一个原体布置了专门的服务。

“哈，我喜欢这个。”黎曼鲁斯率先上前，一屁股坐在了一眼就能看出是属于他的那张巨大的座椅上。

蓝灰色的王座浑然一体，好似芬里斯上永不融化的坚冰，巨大的狼皮和兽骨装饰凸显狂傲不羁的野性。

“哼。”第二个入座的则是佩图拉博，当他坐上属于他的那完全由钢铁搭建的王座上的时候，会不会觉得屁股硌得慌？

“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马格努斯看着属于自己的座位——一个完全由书本构成的椅子。

“我特意让人改的，喜欢吗？”帝皇微笑。

“整挺好，挺符合你气质。”基里曼神秘的笑了。

“闭嘴。”马格努斯不服气，“那为什么科尔兹的椅子不是用人皮和尸骨搭成的？你们都知道他爱死这些东西了。”

“闭嘴，你这个红色火鸡。”科尔兹威胁，作为原体，先前的伤势已经在得到妥善处理之后迅速恢复，虽然伤势还不允许他投入战斗，但简单的行动已经不影响了。他一边嘲笑着马格努斯，一边坐上了自己那张漆黑的，带有蝙蝠和闪电装饰的椅子上，“至少他没有给莫塔里安准备一个真的马桶。”

“嗯？”莫塔里安很不爽的盯了一眼科尔兹。

“你们就不能在我离开前的最后这段时间好好安静点吗？”帝皇叹气，“现在给我听好了，都乖乖坐下，故事马上要开始了。”

“父亲，您刚才那句话确实是您最符合身份的了。”多恩说。

“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以前说的话听起来不像一个父亲吗？”

“难道不是吗？”

“好了，都安静下来的话，我就开始了？”费努斯提议。由于阿尔法瑞斯曝光，现在，负责维护机器的重任落在了费努斯身上。

“让我们快点进入正题吧。”福格瑞姆没了先前的傲气，此时的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搞明白自己和自己的军团发生了什么。

Make them supper!

Alien beans!

（这个双关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翻译，supper“晚餐”和suffer“折磨”双关，把“把它们做晚餐”和“让他们受苦”双关了。Beans和Beings双关，让“外星豆子”和“异型生物”双关。）

“这是个笑话吗？”马格努斯一愣，“我该笑吗？”

“如果是也是一个蹩脚的笑话。”荷鲁斯回答，“不过我很高兴，至少我们看见了你的子嗣，多恩，虽然一万年后的帝国之拳依旧和你一样不擅长这个方面，但很乐意看到他们在这个方面进行尝试。”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很希望他们能将有限的精力去投入到更加值得的使命当中去。”多恩回答，“比方说守卫帝皇的宫殿和神圣泰拉。”

“明明我们第三军团才是厨艺最好的……”福格瑞姆嘀咕。

退后！让我来告诉你这事儿该怎么解决！

（动力锤猛砸）

（钷素喷火器）

“不愧是我设计的布局，哪怕是一张桌子也能抵抗手持动力锤的禁军和喷火器的攻击。”多恩满意的看着这一切。

“我是没有什么意见，但是那个罐头的形状……我真的很不想再见到这些东西了。”荷鲁斯痛苦的摇头，对于刚结束乌兰诺战役的他而言，那些哇哇大叫的杀人罐头真的让他心力憔悴。

（小猫咪哼曲）

（小猫咪烹饪）

“喔，看起来这一集的内容想必不会太沉重。”基里曼松了口气，“我们能看到一些温馨的画面。”

“只有我一个人意外那些禁军正在准备食物吗？”黎曼鲁斯说。

“别小瞧我们。”康斯坦丁回答，“我们漫长的年岁足以让我们学习到一切我们觉得有必要的东西，其中自然包括烹饪，虽说帝皇的起居有专门的人负责，但如果陛下觉得有这个必要，我们当中也不乏精于厨艺之人。”

“他这是在唱什么？还挺好听的。”黎曼鲁斯翘着二郎腿，看得出来这曲子让他很放松。

“能从你的嘴里得到称赞，那这曲子是真的可以。”察合台可汗打趣，“不过父亲，我也很好奇这曲子。”

“这是很久以前的曲子了，最早可以追溯到大概在2K时代的作曲。”帝皇无比怀念的说，“它叫做《晨曲》。”

“确实，光是听它我就觉得太阳正在升起。”基里曼点头赞同。

“我说，福格瑞姆，这不是你擅长的领域吗？不说两句？”费努斯开口劝说。

“闭嘴，费努斯，我现在没工夫管这些。”福格瑞姆冷着脸，自打见识了一万年之后的卢修斯之后，他整个人都变得魔怔了起来。

“不要太放在心上，我们还有很多机会。”费努斯规劝。

“但愿。”

（小猫咪走过黑色走廊）

“那是什么东西？！”荷鲁斯惊呼，但还没等他将这一切看的真切，一抹金色的光芒就覆盖住了屏幕。

“父亲！我们正看到关键！”荷鲁斯大喊。

“你们没必要知道的太多。”康斯坦丁尴尬的替帝皇辩解，禁军地宫里塞了什么鬼东西，他作为禁军统帅可太清楚了。

“有趣，看来您给我的藏品也只不过是冰山一角。”莱恩缓缓开口。

“那些东西对你们所需要知道的真相没有帮助。”帝皇这一句话，就将荷鲁斯的堵死了。

“你们看见了什么没？”无奈的荷鲁斯只能求助于其他兄弟。

“我只看见了一个巨大的脑袋，我确定我在哪里见过那玩意儿……”马格努斯皱起眉头，随后一股灵能力量涌现，光芒被塑造成了一个模糊的东西。

“天，那可是一个灵族幽冥泰坦的脑袋！”佩图拉博第一时间认出来了。至于其他的东西，帝皇不开口，也没有办法认全。加上康斯坦丁的暧昧态度，其他人也不好继续追问。

（小猫咪走过长廊）

（月下三禁军）

（低头穿过）

“父亲，这次你还是不打算解释吗？”马格努斯从背景板上看到了熟悉的东西。

“这回是把普罗斯佩罗的金字塔给搬来了吗？”荷鲁斯摇头。

“但之前不是说过，普罗斯佩罗已经在荷鲁斯叛乱之时被太空野狼彻底摧毁了吗？”圣吉列斯反对。

“或许他们把金字塔当做战利品拆了下来丢在了皇宫里。”洛嘉说。

“这根本不合常理。”马格努斯尖叫，“提兹卡最小的那一座也比战列舰要大，我到是想看看你们怎么把那玩意儿弄到泰拉上来。”

“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东西不是普罗斯佩罗上面的。”基里曼指出。

“不是那里又会在哪儿？全银河你见到过第二个这样的？”马格努斯反问。

“为什么不呢？”多恩插话，“银河很宽广，兄弟。倒是你，你又怎么知道这金字塔是你们普罗斯佩罗的原创？”

“它已经屹立在提兹卡几千年了。”

“几千年对于宇宙尺度来说也不值一提不是吗？”莱恩说道，“比起这个我更意外的是，你们千子自诩为学者，甚至连自己的家乡的历史都不甚了解吗？”

“呃啊。”说起这个，马格努斯的情绪瞬间不好了，“我们当然有，但进展很不顺利，不知道为啥我总觉得有个什么东西在阻止我得到这方面的知识。”

“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早上好，我的陛下！

（灵能爆炸）

“令人影响深刻的开场。”基里曼如此评价。

“这个开局真是完美的展现了我们这个家庭的氛围。”伏尔甘苦笑，“既吵闹又团结。”

“我看不出来你口中的团结在哪里。”科尔兹坦言。

“让我猜猜看，我们伟大的父亲又在和书呆子马格努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争吵不休，甚至大打出手。”圣吉列斯叹气。

“可惜了那么美味的早餐，光是用看的都足够可口了。”基里曼对此感到可惜。

“但是父亲，你这个样子真的能吃东西吗？”洛嘉对此表示疑惑，“无意冒犯，但您此时的身体似乎……”

“我是帝皇，我说能就是能，这世上难道还有我办不到的事情吗？”帝皇对此毫不在乎。

如果我需要为了全泰拉镀金植物的爱而找你帮忙？这就好像去找一个极度危险的瘾君子寻求抑郁症药物一样。

如果你真的有你想的那么无所不知，那你应该知道我是对的！

“又是一如既往的一天。”基里曼对此见怪不怪了，“自打第十三集你们俩见面开始，就没有哪怕一刻不是在针锋相对。讲真的一开始还挺有意思的，不过我也差不多要厌倦这种戏剧化的表达了。”

我对此相关的“经历”确实让我变成了这方面的专家。毕竟我是一个恶魔王子，我全身都是由亚空间构成的啊！

（廉价的亚空间特效）

“喔喔喔，看来我们的好兄弟已经放弃做人，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怪东西了。”黎曼鲁斯率先挖苦。

“闭嘴，你这混账。”马格努斯毫不犹豫的反击，“哪怕我变成了某种亚空间能量构成的东西，也比你这个流着狼人血统的怪物强。”

“我对此很是自豪！”黎曼鲁斯毫不在意的继续嘲笑，“可是你呢？你也知道你自己不是个东西不是吗？”

“所以，马格努斯，你也会变成那些……长角的东西吗？”亲眼目的科尔法伦变成恶魔的洛嘉，对亚空间的力量已经有了深刻的认知。

“我哪儿知道？”自然的，马格努斯矢口否认。

你或许觉得在你耍了那么多的小把戏之后，你对自己到处呕吐一些狗屎言论有了一些所谓的判断能力。如果ni有权说“我早就告诉过你了”，那我就应该组织一场盛大游行。那将会是一场到处都是横幅旗帜和小丑之类的东西——只是为了你。

“我觉得不行，攻击性太低了，父亲。”黎曼鲁斯如此评价。

“至少我现在知道，马格努斯那拐弯抹角的骂人方式是从哪里来的了，有其父必有其子。”荷鲁斯感慨。

“老实说我也同意基里曼的观点，现在你们俩完全就是在情绪输出，一点有用的情报量都没有。比起你们两个虚度了一万年的老古董，我倒是情愿去看那些老年痴呆的高领主。”佩图拉博锐评，“至少他们的愚蠢能让他们整出一些让人耳目一新的新活儿。”

我没有在说“我早就告诉过你了”我只是再说你和我都很他娘的清楚，你在这件事情上有多么的榆木脑袋。这就是事情的真相，而且你很明白这点！

“我看他们两个搁这儿吵了将近一分钟，但我还是没明白他们到底是在为什么而吵架。”罗格多恩很是无语，他对着马格努斯发出灵魂诘问，“玩弄这些挖苦人的文字会让人感到快乐吗，兄弟？”

“不，很明显我只是在按照父亲的游戏规则玩下去。”屏幕前的马格努斯为自己作出辩解，“他才是那个始作俑者。”

儿子，我是玛德法克的帝皇，我想改变什么就改变什么。

“这真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让人感到恶心的话了。”安格隆开口了。屠夫之钉的效果已经褪去，按照以往的经验，这会让他在接下来的一天之内都会保持相对的理性——虽然和他对帝皇的厌恶没有任何关系。

我就好像一个光荣的黄金神——

（沉默）

不过我当然不是。

“或许您觉得这样很幽默，父亲。”洛嘉古怪的看着帝皇，“有时候我确实搞不懂你的想法。”

“也许他只是在恶作剧，他肯定他对你脸上做出来的表情很是期待。”马格努斯回答洛嘉。

“这不一样。”帝皇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我并非一个神，不是吗？难道说刚才你对我说的那些话是假的？洛嘉。”

“不不不，当然不是，我只是意识到我有必要重新认识和了解你而已。”洛嘉对此微微一笑，“毕竟，在现在的我看来，您既是神，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我有着缺陷，但也值得学习的父亲。”

然后看看你瞎鸡儿弄的后果吧。哦，还有就是，你不是那么说不想扮演神的人吗？

一个邪恶的亚空间恶魔王子说出这种话，还真是让人信服呢。你要知道，真正拥有神的力量和圣洁的外观和单纯的想要被尊为神，是有很大区别的。

“能不能别相互之间阴阳怪气的了？这段真的有必要放出来吗？”基里曼真的难以忍受这种低信息密度的对话。

“而且父亲，我其实真的不是很在意那些……你懂得。”洛嘉说道，“如果帝国真理告诉我们要相信客观事实，那么既然您的力量已经足以和那些存在于亚空间，被称之为‘神’的东西比肩，那么哪怕您拒绝承认您是神，那么从客观的角度来说，您也是‘神’，这与您是否承认您是不是神应该没有关系。”

“当然有关系。”事关自己长久以来的坚持，帝皇不得不开口，“我当然是人，而不是神，我只是恰巧比你们所有人都强大，强大到了足以对抗那些亚空间的邪恶。”

“原来如此，既然您如此坚持。”面对帝皇的解释，洛嘉只是轻轻点头。

“啧……”帝皇不爽的轻啧了一声。以往那个对此纠缠不清的洛嘉不再了，但不知为啥，现在这个已经明显成长起来的洛嘉比以往更加难对付了。

但哪怕帝皇也得承认，就算洛嘉现在已经变得成熟而理性，但他也无法想象，在这个黑暗的宇宙当中，成为神明的代价是什么。

帝皇拒绝成为神，这并不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坚持，而是为了时刻警醒自己，自己所持有的这份力量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

呃，早上好啊，两位。我知道你们两个正忙着对着彼此互飙脏话，但——

但你终于他娘的到了，爷的早茶呢？小子。

“它就在那里，数十秒前。”基里曼没好气的替小猫咪回应，“如果你们两个真的表现得成熟一点，像个大人的话，你们本该注意到这个。”

“你这话我可不爱听。”马格努斯拌嘴。

“得了吧，书呆子，现在哪怕洛嘉都比你像个大人。”基里曼毫不留情。

好吧，它在我进来的时候被一道亚空间闪电分解了。

该死的，马格努斯。你粗劣的灵能力量再一次导致了灾难。

“我真是受够了这个骷髅老头的逼逼叨叨。”马格努斯抱怨，“看来无论发生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你只需要把事情推脱到我身上，然后叫啸着‘一切都是马格努斯的错！’然后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摆脱责任？”

“不然呢？你不会真的觉得事情发展到一万年之后的这幅天地真的和你没有一丁点的关系吗？”帝皇回答。

“我赞同，哪怕某些糟糕的事情肯定会发生，但是有了马格努斯，他一定会让本就糟糕的事情变得更加糟糕。”黎曼鲁斯点头。

“你们真的是认真的？！”马格努斯尖叫，“听着小伙子们，我们生活在一个名叫做‘现实宇宙’的该死空间里，里面的一切都是客观发展的。事情发展到这样一步，和每一个人都脱不开关系。”

“但这和我们要谈的内容没有联系不是吗？”基里曼紧咬着这一点不放。

“退一万步来说，抛去事实不谈，就算我搞砸的某些东西，但你们其他人就没有一点干系吗？”马格努斯大喊。

“你丫的要不要听一听你刚才说了什么狗屁？”荷鲁斯忍不了了。

“你，和你的灵能，还有帝国千千万万的灵能者都是一个德行，就这样！”莫塔里安强硬的下了定义。

我？你才是那个一破防就到处排泄亚空间风暴的家伙！

（咯咯咯咯咯咯）

（异端检测器）太多异端，没有希望，请自裁。

“该死，那个禁军还真有那玩意儿。”伏尔甘惊呼。

“到底是什么原理？我想整一个了。”佩图拉博饶有兴致的看着禁军手里的宝贝。

“但是为什么会响？难道说父亲被这个机器认定为了异端？”圣吉列斯的提问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禁军统帅康斯坦丁的身上。

“别看我，该死的，我不知道那东西！”康斯坦丁立刻撇清关系。

“是吗？在见识到禁军地宫里那些令人影响深刻的‘收藏’之后，我觉得我们还是可以聊聊这个话题的。”马格努斯说道。

呃，说实话，这些其实并不重要，我会……你知道的，我一会儿就去再准备一些茶。

哼！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这两人就像两个喜欢吵架的孩子。”罗格多恩评价，“但无论如何，感谢这位禁军的贡献，让皇宫免于危难。”

我觉得为了避免泰拉上再出现一个恐惧之眼，我觉得我必须过问一些事情。

好吧，这就是我付钱给你的原因，不是吗？

“这还是我头一回知道原来禁军也有工资。”荷鲁斯意外的说。

“实际上，我们会得到一种叫做王座币东西，虽然我们不怎么用它。”康斯坦丁解释，“比起货币，我们更喜欢称呼它们为‘可以被分割的荣誉’。”

“那它有什么用？”基里曼疑惑。

“实际上，皇宫里那些专门服务于我们与帝皇的工匠们会接受这些货币，然后提供额外的服务。”

“那……这东西能流通到外面吗？”基里曼问了一个关键问题。

“不，不可能，如果这东西真的流出去了我们才是会感到头疼的那些人。”康斯坦丁直言，“况且流通除去也没有用，最多也就是躺在某些收藏家手里吃灰，帝国的财政情况你应该比我懂，基里曼。”

付钱是什么意思？

“看来王座币已经被废除了。”圣吉列斯微笑。

但是，呃，对的。你们到底在吵吵啥？

“感谢你，终于让这段毫无意义的时间结束了。”基里曼松了口气。

我那高龄的骨头架子父亲几乎和他愚蠢的崇拜者一样。他真的确信混沌就是需要被毁灭的纯粹邪恶力量。

“难道不是吗？”亲眼目睹一个恶魔的诞生，并直接感受了混沌邪神力量的洛嘉反问。

“难道不是吗？”亲身经历过千子血肉变异的黎曼鲁斯反问。

“难道不是吗？”把自己骄傲的第三军团变成那副埋汰样子的罪魁祸首，福格瑞姆咬牙切齿的反问。

“难道不是吗？”打小就讨厌那些怪力乱神的莫塔里安反问的理直气壮。

“喔喔喔，冷静点兄弟们，你们已经被某种偏执的情绪所支配了。”马格努斯连忙引导仇恨，“我们不能老是盯着一件事情坏的方面，万事万物都具有两面性不是吗？”

“我几乎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悉帝国真理了。告诉我兄弟，你是什么时候变成了它的拥趸的？”荷鲁斯瞥了一眼红色巨人。

“当然是当他想给自己找一条活路的时候。”基里曼补刀。

以我这四万八千年的经历来看，我完全没有相信你的理由。几乎没意见人类经历过的坏事，都是混沌，或者说混沌邪神，和他们的崇拜者所导致的。如果人类真的听我说话，无视混沌然后不要去搞那些宗教垃圾，我们就能真的踏上完善人类整个种族的道路了。而且我也不会变成这副鬼样子。

“宗教可不是垃圾。”即便经历了许多，但洛嘉还是坚持这个观点，“信念的力量是重要的。”

“那你肯定没经历过那些黑暗的狗屁时代。”帝皇回答。

“我能理解，但我有信心我所要传播的信仰不会变成那样。”洛嘉发誓，“我会让所有的帝国子民都团结在帝国天鹰的旗下，成为构建人类这一族群永恒乐土的中坚力量。我不会去辩解什么，我会用我的行动去向您证明，父亲，信仰的力量。”

“但愿如此。”帝皇不置可否。

“如果您能像对待洛嘉那样对待我的灵能持有同样的宽容那可真是太好了。”马格努斯酸溜溜的说。

等下，所以你们没有在吵昨天发生的事情？那些“把整个审判庭送进亚空间”和“复杂的计划”什么的？

不，我们在数个小时之前就结束讨论那些东西了。你没有认真听嘛？

您让我带些茶回来。

然后你就去摸鱼摸屁股去了，不是吗？

“所以我们错过了许多东西。”马格努斯摇头。

“但我很庆幸我们跳过了那部分。”荷鲁斯说，“没有什么比你们两个撕逼撕上几个小时更让人折磨的了。”

你到底在干嘛？像个娘们一样磨磨蹭蹭的享受生活？

或许？

你假装有感情的时候真是吓死我了。

所以你们在说些什么？

雨女无瓜，玉米棒子，过几天就好了。

哦，行吧。

来继续撕逼吧。我们到哪儿了？

“天啊，难道父亲忘记了他还有许多的工作要去做吗？帝国现在内忧外患，异型，异端，叛徒，还有那些该死的审判庭和腐败无能的高领主。随便找个目标做都可以让人忙得停不下来，他却用这么宝贵的时间来……撕逼？”荷鲁斯终于忍不住了。

“他就是这样的人，你为什么还会对他有所期待？”安格隆不满的抱怨。

“父亲，他总是这样，觉得一切都在掌握当中，实际上并没有。”科尔兹则选择嘲笑，“如果他真的预见到了什么，事情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样子。”

“我还在这里！下次记得说坏话的时候以我远点。”帝皇开口，“我还没有沦落到要被你们这些小崽子数落的地步。”

“您当然没有，但我觉得这已经很接近了。”罗格多恩坦率的直言，“自打这个系列开始播放，您在我们心目中的威望正在直线下降。”

“所以你觉得这是我的错？”

“我只是很高兴能认识到一个真实的您，父亲。”多恩如此回答。

你提到了你尝试劝说人类把所有的宗教都抛弃掉。然后再也不会问你任何事情。现在轮到我抱怨了，还是从你开始？

我觉得轮到你了。那来吧。

哦吼吼吼吼~~~

什么事情这么好笑啊，鸡屎先生？我以为我们在这里抱怨个不停呢。

“别玩文字游戏了。”福格瑞姆都受不了了，“麻烦来一点有实质性进展的内容，我必须想办法避免那个悲惨的未来，这是我唯一的希望！”

“我严重怀疑这帮家伙是没活可以整了，才闹出这么一段荒唐的剧情来水时长。”基里曼如是说。

你伟大的只会肯定被分散了，我没有理由骗你，所以在你开始瞎喷我说的都是“异端的谎言”之前——

我不是从第一个黑暗时代来的某种狂热信徒，小子，你知道我对于这种术语的过分使用是什么感觉。

你难道没有注意到这个词造成了多么巨大的影响吗？

“所以让我捋一捋，他们是不是在争吵关于信仰的过度使用，导致了一系列不必要的内部损耗？”基里曼尝试理解，“宗教信仰和亚空间存在着某种密不可分的联系，这是我们通过观看之前的内容得到的关键信息。”

“但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我觉得这件事情恐怕严肃不起来。”已经习惯了这个节奏的荷鲁斯对帝皇与马格努斯的争论并不乐观，“我是不相信他们这样吵吵能把事情给吵出来，你说说看，他们可都各自有足足一万年的时间去好好思考这些问题，但他们那去干啥了？”

（风暴兵拾起色孽羊皮纸）

你在用异端的肮脏羊皮纸玷污你的双手，士兵！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啥？啥玩意儿？不！

太迟了，异端！

（砰！）

“你不能单单只是因为他拿了一份涩图就杀了他！”黎曼鲁斯不服气的大喊。

“一万年之后的帝国风气是高级军官可以这样随随便便的就杀掉前线士兵吗？”察合台可汗感到难以置信。

“我不知道，我所认识的帝国已经变成我们十分陌生的模样了。”荷鲁斯连连摇头。

“但事情不会就这么简单的结束，我的预言告诉我，一连串蠢事正在朝着我们疾驰而来。”科尔兹断言。

（星际战士出现）

你居然让自己的部下去学习如此肮脏的不洁之物，政委！？你这个异端！

“哦，不。”基里曼痛苦的把手盖在了脸上，“我们正在陷入一个可悲的愚蠢循环。”

“就像那个愚蠢的击鼓传花游戏。”圣吉列斯哀叹，“整个偌大的帝国居然找不到能够被称之为‘信任’的东西，真是可悲。”

（战斗修女出现）

你这可憎的变种人居然用这般污秽之物来盖住自己的头？！死吧，异端！

“你这小碧池！你特码说谁是变种人？！”荷鲁斯蚌埠住了，顾不得战帅的威严，当即破口大骂。

“只有我好奇他是怎么只用一把爆矢枪干死那个星际战士的吗……”费努斯小声的说。

“我算是看出来了，谁才是真正的异端已经不那么重要了，这群魔怔人只是随机挑选某些他们认为怀疑的人，然后即刻射杀。”莱恩的语气里充满了失望和困惑。

“这不就是那些审判庭一直以来致力于去做的工作吗？”阿尔法瑞斯轻笑。

“哦，你还记得那些？”马格努斯很意外，其实不光是他，许多的兄弟都对这位表现神秘的兄弟十分的好奇。

“当然，我的能力能帮助我在进行伪装的时候同时得到他近期的记忆。”阿尔法瑞斯自豪的说道，“不过，这部分不在此列，毕竟我在扮演那位神甫的时候我也跟着得到了不少的信息。”

或许，或许只是一小会儿……

姐妹，我需要你的血——哦，等下，你是个异端！

“我就知道会这样。”罗格多恩叹气，“我对这个结局并不意外。”

“但我很好奇，这样无限的螺旋会以一种什么样的结局收场。”伏尔甘忧愁的表示。

“他们会相互举枪，然后指责彼此是异端，然后杀光他们能看到的所有人为止吗？”在一众愁眉苦脸的兄弟当中，科尔兹倒是兴致很高。他的心态现在很简单——只要看到帝国吃瘪，他就很乐意。

“如果是这样，那还要什么敌人，直接把这群疯子放在一起，给彼此一点时间，他们自己就能杀死自己，而且还比那些帝国的敌人干的更好更有效率。”

你知道吗，他们在下面跑来跑去，然后相互开枪，那还不如我直接给这群异端来一发灭绝领。好吧！开火！

（便宜CG）

“哦……”同样签发了灭绝令，但这一次没有人感到愤怒。所有原体都对这一幕的发生感到理所应当。

“你知道吗，有那么一瞬间，我居然觉得那些个审判庭成员干得好。”荷鲁斯难以置信的开口了，“干掉这帮魔怔人对整个帝国而言是件好事。”

“同意，这才是让我感到最可怕的地方。”基里曼接话，“我感觉我的道德底线正在飞速下降。”

“痛恨，理解，成为。”洛嘉平静的说道，“我们正在朝着这条通向深渊的道路一去不回。”

“这也侧面的说明了帝国如今的信仰是多么可笑。”莫塔里安说，“他们嘴巴里赞美着帝皇，但实际上毫无顾忌的做着这些腌臜事，我打赌他们甚至在进行这样的暴行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这样的帝国还存在着本身就是个奇迹。”基里曼由衷感慨。

“但正因为如此，我们才需要引导这股力量。”洛嘉说道，“请相信我，我的兄弟，我有这个自信，正确的引导他们，我们的子民，走向正确的道路。”

“你这番话和马格努斯在尼凯亚上说的一模一样。”莫塔里安寸步不让，“瞧瞧看结果发生了什么？”

“他是他，我是我，我不会坐视那些美好的东西就此消失。”洛嘉坚持。

“哦，你们这些怪胎只会使用同一种逻辑吗？”莱恩冷眼看着洛嘉。

哦，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管咋样，这可不是重点。你看，混沌，亚空间，所有这些事情，并不是一些单纯的充满可怕事物的恶魔领域。它代表的东西比这个可重要得多！

我早就知道了，它其实是由每一个种族的每一个灵魂的一思一念所构成的灵魂领域。总结起来，就是灵魂领域。

“等会儿，意思是说，我们即将面临的敌人，并不是某些可以看得见摸得着，可以被开枪打死的敌人，而是某些概念的具体化身？”荷鲁斯仔细一琢磨。

“这些东西早在我们等待小屁孩洛嘉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讨论过无数遍了，您没必要在这里当一个复读机，战帅大人。”马格努斯连珠炮似的回答，“但可笑的是，基里曼总觉得我在胡扯，但瞧瞧现在谁是小丑，极限自大狂先生？”

“怪不得，当我目睹科尔法伦变成……那种东西的时候我确实能够感受到我无法抗拒的力量，它不是某种实际存在的，那是一种感觉，一种思想，疯狂而又无序的思想。”洛嘉回顾着先前的感受，即便这样会让他感受到痛苦。被亚空间的黑暗存在凝视，哪怕只是一小会儿，对原体来说也是难以承受的，“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

是的。

而且它是在是依托答辩，需要好好整治一下。

这就是你老旧思想开始发作的时候了。唉，让我来和你分享一些我在读这些禁书时所学到的东西吧。

“哦，我得承认，马格努斯，一万年的时间过去了，有些东西你依旧没有改变，比如说你的自以为是。”帝皇忍不住了，“你在尝试教导我某些有关亚空间的东西？”

“怎么，我不够格吗？”马格努斯强硬的回答，“我觉得这并不是什么难以让人接受的事情吧？毕竟，你自己说的，学无止境。还是说在内心深处，你也觉得你是一个全知全能，不再需要接收新的知识的‘神’？”

“转移话题不会让你产生任何优势，我接触亚空间的时间可要比你早得多，儿子。可别忘了在普罗斯佩罗，是谁第一次教导你如何引导你的灵能力量。”帝皇翻起旧账。

“但同样别忘了，又是谁背叛了我们，将所有的灵能者打成异端？”马格努斯对尼凯亚会议上发生的一切依旧耿耿于怀。

“你们不加节制的灵能滥用已经到了危险的边缘。”帝皇指出，“我甚至都不需要可以的拿出证据来反驳你的看法，但凡你认真看过这些来自一万年后的记录就知道谁才是对的。”

“但正是你们对于灵能者和千子的不信任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

“哦，天啊，一万年后你们在吵吵，现在这还没过一万年呢，你们这是打算来一场线下掰头吗？”基里曼顿感头晕目眩。

你还记得当年你告诉人类没有神的存在吗？你说没有宗教，也没有对任何事物的崇拜。

“这不就是帝国真理吗？”圣吉列斯说。

“是帝国真理没错。”多恩点头。

“但它失败了，对帝皇的信仰成为了一万年之后的主流思想。”黎曼鲁斯摇头，“真是让人悲伤。”

“但是存在即合理，帝国国教维系了这个摇摇欲坠的帝国整整一万年这也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洛嘉如此说道。

“这才是整个事情里最操蛋的地方。”

然后你觉得那样的话混沌诸神就无法获得任何力量然后死去，对吗？

是的，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而且差点就成了。

“但父亲，您之前说的，亚空间由全银河所有的种族共同构成，哪怕全帝国的人都不相信亚空间的存在，依靠其他异族他们依旧不可能彻底消亡。”圣吉列斯指出。

“所以我从来不容忍任何异型的存在。”

“得了吧，我们拼死拼活干了这么多年，连那些愚蠢的绿皮都干不死。”安格隆嗤笑。

“即便是这样，如果我的网道计划成功，也能让人类这一种族彻底摆脱亚空间的影响。”

“但是您失败了，彻底的。”多恩回答。

“你确定不是在嘲弄我，对吧？”帝皇看着多恩。

“当然，我从不说谎，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你当时正在间接的创造一个新的混沌邪神。

（沉默）

再说一遍？

“看来帝国真理也不是您想象的那样管用啊，父亲。”马格努斯微笑。

“愚蠢，它能让所有人都尽可能的远离亚空间的影响就已经足够证明它的价值了。”

“但是事实是，这都不是真的。亚空间能量确实存在，灵能和信仰是一股实质性的力量。”洛嘉连连摇头，“您选择因为它的负面影响而抛弃它才是欠考虑的。”

“那些让人厌恶的东西本就被丢弃。”莫塔里安插话。

“如果你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秉持客观的看法，那么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肯定，信仰和灵魂力量的存在，并认可他们的价值。”洛嘉说道，“它们已经被摆到了你的面前，你要怎么样才能视而不见？还是说你打算继续自欺欺人下去？”

因为他并不被传统的方式所信仰，所以人们从来就没有发现。但是你当时在创造一个名为“无神论”的新的混沌神。你当时成为了他的冠军，甚至是它的化身。

“有意思，也就是说我们的一思一念，都会成为构成这股名为亚空间的力量的一部分，不管他是善是恶。”基里曼理解的很快，“哪怕是无信仰本身也会成为信仰。”

“可以理解为，思想就是水，无论流向那里，总是会形成水洼。唯一的区别就在于，流入哪一个水洼。”圣吉列斯说出了自己的理解。

“但这样不就更加证明了信仰的必要吗？”洛嘉指出，“如果信仰和思想会成为武器，为何不让帝国的子民们流入父亲这个‘海洋’里呢？毕竟，如果我们不去把握住他们，难道就坐视我们帝国子民的思想被邪恶的混沌神明饕食吗？”

“所以，现在看来，怀言者说的‘信仰即是护甲’也不是没有道理了。”马格努斯赞同，“对父亲的崇拜或许确实能够抵挡那些亚空间疯狂的想法。”

“但你没有意识到，对我的崇拜本身也是一种疯狂之举。信仰就是信仰，它让人疯狂，无关乎崇拜的对象，这点你应该清楚，孩子。”帝皇解释。

“那我宁可我的子嗣因为您而死，也不希望他们成为那样的……怪物。”福格瑞姆诚恳的说道，“如果能够避免那样该死的未来，那我什么都愿意做。”

“等会儿，兄弟，现在说这话还太早了。”见势不妙，费努斯立马转移话题，“但……机械神教呢？他们早在大远征之前就祭拜万机之神了。”

这很成功，众人的注意力立刻就被费努斯的话题吸引过去了。

“这倒也是，一向对宗教严厉的父亲对于那些机械神棍倒是包容的很。”荷鲁斯也反应过来，“我原以为这是父亲认为他的帝国需要火星机械神教，所以为了利益而不得不进行的妥协，现在看来，这其中的理由恐怕不简单。”

“关于这个你们不必担心。”帝皇十分自信的说道，“只要他们不放弃对万机之神的崇拜，那么无论那些机械神教的人如何祭拜，他们思想都已经不可能被亚空间所改变了。”

“说的这么理直气壮，怕不是父亲您已经知道了其中原因了。”

“你猜？”

这绝对是我这辈子当中听到的最愚蠢的事情了。但我可已经是半死不活的骷髅架子，并且黏在了维持生命的神奇椅子上坐了一万年。

信不信由你，反正那就是发生了。混沌可不是某种动漫反派，能够简简单单的被“干掉”。

“我需要相信你的话吗？”佩图拉博表示怀疑，“这样，我们这就让我们的父亲现在去证实一下在那个什么亚空间里，到底是不是存在着一个叫做‘无神论’的神不就可以了？”

“是啊，帝国大多数人不都正相信着帝国真理所讲述的事情吗？”多恩补充。

沉默降临。

“父亲，不打算说点什么吗？”马格努斯打破了沉寂。

“没有那个必要。”帝皇撇开话题，“只要网道计划成功，亚空间里发生什么都与我们无关了。”

它是现实本身，你越发尝试去控制和限制它，他就反而越会对抗你。他就是那些控制它的人的反射，还会将那些人化作自己的力量。就如同引力使得物质之间相互吸引，能量压缩它成为物质，成型。混沌也是如此，你早就应该已经了解并接受这些了。

“所以，面对这样的敌人，我们应该怎么去战胜他？”伏尔甘抓了抓脑袋。

“恐怕不行，爆矢枪能打烂盔甲，难不成还能打碎河流吗？”马格努斯反问。

“但是钷素喷火器可以。”伏尔甘回答。

“我……唉，我不是这个意思。”马格努斯摇头，“亚空间本就和每一个人息息相关，除非你将整个银河所有活着的东西全部干掉，否则你根本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马格努斯说得很清楚了，亚空间本质是我们所有人的一部分，我们应该怎么去对抗我们的某一个部分？甚至战胜？”洛嘉提醒。

“但这一直以来就是我所致力的。”帝皇解释，“网道就是其中之一，有了它，人类将不再依靠寻求亚空间的力量，我们也可以顺利切割掉那一部分，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

“恕我直言，父亲，以我的经验来看，将一切问题的解决方法都寄托到某样东西上面，您能得到的恐怕只有失望。”莱恩表示。

“呵，亚空间这种级别的问题，能找到一个稳妥的解决办法已经十分难得，你还奢求更多的解决办法？”帝皇对此不屑一顾。

那确实是真的，但这并不能说明它不是，危险的，愚蠢的，危险而又愚蠢的，以及愚蠢而危险的。你也应该早就了解并接受了这点。而你也应该早就知道的真相也可以是愚蠢无比的

“但我们知道了父亲在某些方面的词汇量少的可怕。”

好吧，我猜你可能说对了这件事情，自打色孽被“屠杀产出”之后，事情就有点不受控制了。

“但那些东西不是一直以来都存在的吗？”基里曼意外，“爱情，美学，创作灵感，这些东西早在灵族诞生色孽之前就已经存在了许久了。”

“那是因为……用圣吉列斯的比喻好了。”帝皇如此回答，“先前这些东西的存在如同一个个小水洼，存在，但不够强大。但事到如今，灵族对欲望的放纵导致了这一个个破碎的小水洼逐渐扩张，彼此融汇，如同一道道河流一样汇聚在了一起，成为了一片巨大无比的海洋——然后这片海洋诞生了意识。”

“我懂了……”

“所以另外三个黑暗神明也是如此吗？”洛嘉提问。

“我必须说明一点就是，那四个混蛋东西也没有办法彻底代表亚空间。灵魂之海无比庞大，他们在其中也不过是最为强大的那几个，但相较于整个灵魂之海的力量，他们也不能完全控制。”

别用我的笑话，小红辣椒，自己想梗去。

呃，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你是按小时计费的，而不是按问题计费的。

好的，但如果马格努斯说是对的——

我当然是对的！

亚空间是所有人类潜意识里思想的反射……那不就是说我们全部都是恐怖可怕的糟糕的人吗？

“是啊，这也是我想问的。”圣吉列斯点头，“我们或许都存在着某些糟糕的品质，但也依旧存在着令人感到尊敬的美德。但我们一直听到的内容，和我们一直以来接触的东西都在告诉我们，亚空间是糟糕的，消极的，恐怖无序的。”

“这个问题我们可以往后讨论，让我们先看看父亲的回答吧。”荷鲁斯示意天使稍安勿躁。

内部来说，是的，绝对如此。但我在这个圈子意外，所以，我并不是那种人。毕竟我是完美的。至少在以前，我还有完整的，超棒的身体的时候。

“我得说父亲，您又一次让我失去了对您的尊重，哪怕到了这个时候您还是打算用这种自夸式的扯淡来掩盖你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的目标吗？”荷鲁斯抱怨。

“他的自恋倒是一脉相承的继承了下来。”

但是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一直在尝试引领人类。

然后再看看我们现在的处境。

“所以这段的意思是，父亲承认人类具有十分糟糕的品质，并需要他时刻引导和监督。”基里曼听完直摇头，“原来父亲是这么看待帝国民众的。”

“这有什么不好的吗？”黎曼鲁斯指了指屏幕，“一万年之后的世界什么德行需要我提醒你吗？这就是失去了父亲指导的人类的后果。”

人类也逐渐开始创造了他们自己的思绪所组成的领域，并使其充满了，猜疑，恐惧，鲜血，甘蓝和自相矛盾。

“甘蓝又是什么鬼……”基里曼叹气。

“一种曾经生长在神圣泰拉上的植物，可食用。”多恩通过伺服颅骨得到了答案。

“不，我不需要知道这个，我只是很好奇，父亲这般偶尔抽搐一般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无厘头回答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独特幽默感？还是他只是老的老年痴呆了。”

就好像你们都是没脑子的成年巨婴一样。在你们TMD应该好好听我讲课的时候，疯狂用你们的牛子在笔记本上甩来甩去。

根据记录，这些学生和你真的是配合默契。

哦，我现在觉得自己真得很糟糕。就像是，从未如此的难过。

“我确信我们没有人这么做了，而我们还在好好的听你讲课，父亲。”多恩环顾四周，再三确认了在场的每一位兄弟的裤腰带都好好地系着。

“所以有时候我也不怎么喜欢你，多恩。”帝皇叹气，“你真的没有丝毫的幽默感。跟你说话就好比对着一面墙壁交流。”

“哦，那可真令人悲伤，可惜我并不是一面墙。”多恩语气平淡的回答，“但这并不影响我履行我的使命。”

“你已经是了，兄弟。”阿尔法瑞斯插话，“所以我的子嗣总是和我说，模仿帝国之拳是最简单的， 把自己想象成一堵墙就好。”

“哈，愚蠢的多恩。”佩图拉博嗤笑。

很好，那是你走上正确道路的第一步。

但我还是不懂。如果亚空间就是灵魂的领域的话，那么那些灵能者又是怎么回事？他们难道不是通过使用巫术和恶魔献祭来获得不洁力量的吗？

“实际上这个问题我现在也能回答，不需要等到一万年之后。”马格努斯开口了，这可是他卖弄知识的好机会。

“但我还是诚挚的建议你先看看一万年之后的你怎么回答先，毕竟过去一万年之后，那些盘旋在你大脑里，你引以为傲的知识或许也已经退环境了，我怕你到时候话说得太满，又闹出笑话来。”基里曼抢先开口。

“我还是不喜欢你这种做派，而且你觉得我会做那样的事情吗？我……会吗？”红色巨人疑惑的看了看四周。

“不会吗？”荷鲁斯没好气的回应。

对于那些愚昧无知的人来说，看起来如此。但是，这其实简单得多。有些人天生就对亚空间的联系和掌握能力就比其它人要强，就好像人们拥有基因差别导致每个人拥有不同的天赋和能力一样。因为亚空间是由情感的力量所构筑的。所以就有人可以利用这种能力来控制自己的精神力量，从而改变事实。

（掌心起火）

就如同我们用自己的精神来改变亚空间的形状，亚空间允许那些有足够强大天赋的人来改变事实。

“呃，这和我想说的其实没差别。”马格努斯恼怒的看着荷鲁斯，“我看来是被你蛊惑了。”

“那有什么区别，你说和他说不都是一样的。”荷鲁斯无所谓的表示。

“那是因为你们从来就没有好好听我说过什么。每一次我想要解释我的动机，你们就会觉得这是我，一个你们眼里的摆弄巫术的怪胎兄弟的胡言乱语。”

“我很欣慰你有着极高的自我定位和判断力。”多恩说。

“闭嘴！”马格努斯怒斥，“但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我可以让你们好好听我说话的机会，但却被一万年之后的我给抢了。”

“你这莫名其妙的坚持到底是为了什么，真是奇怪。”察合台可汗无语。

“你们宁可听一万年之后的我说的那些胡话，也不愿意听我当着面对你们所传递的知识。”马格努斯咆哮，“这才是最让我恼火的地方。”

“但这本质上不还是你自己吗？”黎曼鲁斯指了指屏幕，“自己吃自己的醋？你当你是福格瑞姆吗？你可真是个人才。”

（帝皇泼冷水）

我之前说过如果要在王座之间放火球要怎么样？

是的是的，我先得询问你的意见……对不起，老爹。

这样好多了。

“瞧，哪怕是一万年之后，你再怎么抱怨他抢了你的风头，他还是那个你，总是吃瘪的你。”

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你和亚空间的联系越强，你再别人眼里就会变得越古怪。这可能会让你变得极度孤独，但是别担心，作为一个灵能者，你永远不会感到寂寞！你现在得到了来自一大堆其他维度生物的注意，比如恶魔之类的玩意儿，可以让你在寒冷黑暗的晚上有个伴。

“有这种东西的陪伴，我还是继续孤独的好。”黎曼鲁斯回答。

“我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因为你们总是喜欢收养这些该死的，不干净的东西，才会让其他人眼里的灵能者越发古怪？”莫塔里安提问，“不要觉得这些对灵能者的歧视是没由来的压迫，你从来就不打算从自己的身上找问题，一贯的觉得全世界都要迁就给你，给你们这些自诩的‘学者’们更多的宽容，这实际上就是一种得寸进尺。”

“那是两码事。”马格努斯自信满满的回答，“我有这个能力搞定这些。”

话到这里，察合台可汗冷眼瞥了一眼正在夸夸其谈的马格努斯，巧格里斯的雄鹰可没忘记，自己的首席智库，风暴先知也速该曾经告诉过他什么东西——那些千子军团的战士们到底在豢养着什么。

或许他真的要找个时间和马格努斯以及帝皇本人好好聊聊这个。

这些破事儿，加上恶魔附身的问题，就是灵能者经常被视作需要赶尽杀绝的巫师的原因。

“这些难道还不够吗？”

啊，好吧，那确实解释了一些事情。这样也代表我九中绝对不会是一个灵能者！

“这有什么好自豪的，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康斯坦丁对此不屑一顾，“我们禁军在被创造之初就是如此，对灵能力量的绝对隔绝。”

等等，那人类的头号大敌呢？这该如何解释那些黑暗之神，恶魔或者其他的怪东西？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恶魔。

“那是一个很好的观点。”马格努斯承认。

“我确信你们千子的恶魔一定比任何东西都要可怕。”黎曼鲁斯恶意的猜测。

“这肯定是诽谤。”马格努斯对此表达了自己的不屑，“如果有，哪也得是那些恶魔惧怕我们，因为只有我们才知道如何对付来自亚空间的威胁，而你们对这力量一无所知。”

“保持谦卑不会让你损失任何东西，马格努斯。”

是的。

想想这句话，然后带入马格努斯刚才对亚空间的描述，然后在乘以整个银河系所有的人口。

哦，哦……噢……这可比单纯的地狱要糟糕多了，不是吗？

“那已经是我对那个鬼地方能做到的最烂的想象了。”圣吉列斯忧郁的说道，“现在可以确认，亚空间来自于我们每一个人，那么这代表着它注定无法被根除，除非人类这一种族的灭亡。”

“实际上哪怕人类灭亡也不会让亚空间消失。”马格努斯回答，“你知道的，人类在整个银河的历史里也不过是四到五万年。”

“所以我们的敌人远比我们所能想象的要强大的多的多。”伏尔甘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但是孩子，不要担心，还有我，你们的父亲在这里。”帝皇适时地登场了，“带领人类对抗亚空间，建立一个属于人类的宇宙银河，这就是我们的使命，不是吗？”

哦吼吼，小金人，这可比那玩意儿要糟得多。每一个你所产生的想法和感受，有意识的无意识的，在亚空间都将变成现实。每一个人类的情感成为了一股力量，每隔单独的比喻成为了具有实际意义的存在。所有人的愿望，梦乡，渴求，恐惧和梦魇都化为现实。

“这种观点实在是太糟糕了，意思是说只要我想，我所想的东西就会变成真的？”罗格多恩说道。

“前提是你的灵能力量足够强大，那么你这个观点没错。”马格努斯肯定了多恩的看法，“当然，这其中涉及的复杂原理往往会让你所想的和你真正实现的东西有所偏差。你瞧，那毕竟是亚空间，这个世界上最不稳定的东西，它们被毫无理性的情绪所构成和支配。所以我建议你哪怕你真的有这种能力也不要轻易施展，因为这真的会让你事与愿违。”

“那这种力量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佩图拉博批判，“不能为我所用的都是残次品，不是吗？”

“听着，任何力量都不是为了让你不劳而获而诞生的。”马格努斯继续说，“就像你所能掌握的任何技巧和能力一样，它不能帮你一蹴而就的达成目标，但能够有效的缩短你与你的目标的距离。所以，你有兴趣的话，不妨可以尝试一下进行专业的灵能训练。”

“不，我还是免了。”

当然， 为什么亚空间如此的腐烂恐怖？是因为太多相互矛盾抵触的想法在其中游荡。那些所谓的神，实际上就是所有生命意识反射的集合体。恶魔就是他们神明的碎片，很像是每隔单独的细胞构成了一个组织。

“所谓恶魔也不过是某些恶意构成的凝聚体而形成的所谓‘神’的意志的延伸。它们从极端的情绪当中汲取力量，但同样的，也受困于这般极端的情绪。”帝皇锐评，“或许那些邪恶的神明的想法无法捉摸，但那些手下的恶魔的行事风格倒是能很轻松的就判断出来。”

“所以，他们才会如此的极端而偏执。”洛嘉是目前所有原体当中，唯一一个真正的面对过恶魔的人，比起他的其他兄弟，洛嘉对此更具有发言权，“那个时候，我能感觉到那种十分明显的恶意，那种疯狂的思维就像是有毒一样尝试侵入和改写我的想法和思维，让我陷入疯狂。”

如果那是真的，那为什么他们那么……你知道的，纯粹的恐怖和邪恶？我是说，我们不可能百分之百全部都是邪恶的啊，不是吗？

当然不是，但有些人总是会忘掉某些东西，包括哪些神明自己。那就是他们其实是代表了全部的想法和感情的。好的，坏的，丑陋的。

“但很可惜，马格努斯，你的描述只是表象，更深层次的东西似乎被你给忽略了。”帝皇补充，“还记得我在之前那几集讲过的故事吗？”

“您是说古圣和星神的战争？”基里曼不会忘记。

“有一部分马格努斯没有说错，就是哪怕现如今代表了纯粹的恐怖与邪恶的亚空间存在，他们实际上所代表的，也是全部的感情，好的和坏的，但这绝对不是因为他们单纯的遗忘了。”帝皇陷入思索，“他所说的也只不过是表象而已，这其中蕴含着更加深层次的原因。”

“您是说……那场战争。”荷鲁斯率先意识到了。

“天堂战争，那场古圣与星神太空死灵，以整个银河系为舞台，持续了数百万年的恐怖战争。”帝皇点头。

“无法想象……”

“大量的古圣，以及银河系的其他生命被杀死。在这场残酷的战争当中，所有被卷入其中的人的痛苦，折磨，卑劣的计谋，对生存的渴望。种种负面情绪的在这百万年间不间断的产出，投入当时还一片寂静的灵魂之海中。直到战争结束，旷日持久的战争，让这庞大的负面情绪永久的改变了灵魂之海，让原本平静的海面掀起万仗波涛。”帝皇的讲述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此刻他们都变成了在周末夜晚，躺在床上聆听父亲讲述恐怖故事的孩童。

“也就是说，现在我们所经历的一切，都只是那一场战争所产生的余波？”圣吉列斯问道。

“当然，或许将来有一天，灵魂之海会重归平静，但肯定不是现在，肯定不会是如今。”

例如，奸奇可能是一个狡猾残忍的阴谋家，但他同时也是代表进步的力量，希望的灯塔。改变，总的来说不好也不坏。但它肯定代表着和从前不一样的变化。

听上去像是某种商业鼓吹。

但你知道这是真的。

“也就是说，既代表积极的一面，也代表着消极一面的存在，因为曾经发生在宇宙之初的那场战争而变成了一个带着纯粹恶意的恶毒邪神。”基里曼如此评价。

“哈，芬里斯人总是说，小时候就能看出长大后的德行。咱们生活的这个宇宙在诞生之初就打了一场数百万年的大仗，不外乎直到现在整个银河依旧战火不停。”

没有了奸奇，就不会存在任何有所预谋的诡计，同样也不会有人能够有能力去从这些诡计当中拯救人类。没有任何事情可以被完成，我们所有人都会进入永恒的停滞当中。

“看来你还是忘不了你的老东家。”科尔兹挖苦。

“哪怕父亲帮你带回了灵魂，你还是愿意替他说话啊。”黎曼鲁斯阴阳怪气的说。

“我相信我只是在陈述事实。”马格努斯回应。

“不，我只是觉得你从来没有从失败当中吸取教训。”基里曼说，“你都被他坑的那么惨了。”

“但那又如何呢，我们只要我们生活在这个该死的宇宙，我们总少不了和这些东西打交道。”马格努斯看了一眼帝皇，“至少在父亲那宏伟的计划完成之前如此。”

“我可不这么觉得。”荷鲁斯不认可马格努斯的看法，“难道我在战场上做的每一个命令，每一次筹划，每一道作战部署，都是拜这个什么，奸奇所赐？”

“原则上来说是的，但你搞错了因果。”马格努斯回应，“是你的每一次筹划，都在加强他的力量。”

“但就我对他的了解，他不是那么在意变化的好坏，毕竟只要事情不陷入停止，任何的变化他都乐见。”帝皇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而这就是纳垢所代表的的：停滞。变化的缺失，永远腐烂和重生的循环。

“这东西只让我觉得恶心。”黎曼鲁斯说的毫不客气。

“他确实如此。”帝皇同意。

但他同时也代表了恢复力，决心和团结起来面对令人不安的必然性。

简单的说，如果所有东西都想狗屎一样了，你干嘛还担心呢？这就是为什么，他的追随者，哪怕肠子都挂在外面也依然诡异的病态而且兴奋的原因。

“我现在有些理解了，为什么莫塔里安明明对亚空间理论如此的抵触还是会选择叛变的理由。”多恩开口了。

“干嘛？”莫塔里安不悦的看着罗格多恩。

“鉴于你个人的卫生习惯，我不是很难判断你的选择。”多恩如实回答。

“听着，我不让子嗣们擦拭战甲上的划痕和污渍可不是因为这种可笑的理由。”

“我还以为它确实是。”基里曼忍不住说道，在这位有意将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的原体来说，莫塔里安简直就是他的噩梦，“有时候我真的宁可相信你身上的异味是来自你的基因，不然我真的难以接受我的兄弟是一个单纯的邋遢鬼。”

“但这并不代表我就会喜欢那些把肠子露在外面的玩意儿，那也太超过了。”

“但愿如此。”

没有了纳垢，就不可能有持续性，安全，或者出生和死亡的舒适。实际上，也就不会有任何不变的东西了。

“所以，他和奸奇是对立面。一个代表变化，一个代表稳定。”

“我打赌他们之间的关系肯定比我和黎曼鲁斯还糟糕。”马格努斯判断。

“确实如此。”帝皇解释道，“虽然不想承认，但亚空间那些邪恶的神力量确实很大，如果他们真的有意染指物质世界，我们所身处的家园将会十分的危险。但万幸的是，他们当中大多数的精力都用来对抗彼此了。”

“哦，我还以为他们同为亚空间的存在，会彼此友善一些。”伏尔甘摸了摸鼻子。

“你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可笑的想法。亚空间本就是混乱的象征，而且从我们，这些自私，贪婪，暴力，易怒的生物当中诞生的东西怎么可能是乖乖宝宝。”马格努斯不屑。

所谓的腐败和新生循环也是生命之环。实际上，纳垢严格意义上来说就是自然的化身。

“虽然我的理智告诉我马格努斯不会在这种场合骗我，但……我真的看不出来那种东西有什么资格代表生命。”基里曼回忆起先前那个纳垢恶魔，只觉得一阵恶心。

“所以说这并不是绝对的，就像父亲先前说的，天堂之战扭曲了他们。”圣吉列斯解释到，“过量的生命就是腐败，而新的生命则又从腐败当中汲取营养成长。所以这并不是某种夸大，而是事实。只不过他们已经扭曲到在这条道路上走得太远了，老话说得好，过犹不及对吧？”

这……是真的吗？

老实说，就算是想想这些事情，就已经和特么的康拉德·科尔兹一样谢特法克疯狂了。

“这又有我什么事？”科尔兹很不愉快的盯着帝皇，“而且收敛起你的措辞，你的嘴巴已经比莫塔里安还臭了。”

“不，我不会的，我是他娘的帝皇，整个银河系，我想干嘛就干嘛。”帝皇无耻的笑了。

“真是个混账东西……”科尔兹低声咒骂。

所有这些关于神的描述其实是正确的，但他还是那个屁股筒子

绝对是这样，他们都是，我不会对此有任何意见的。

我是说你。

当然……

整个房间再度传出欢快的笑声。

“你们不会真的把嘲笑我当做乐子了吧？”马格努斯怒吼。

“如果可以的话，我是不愿意这么做的，兄弟。”荷鲁斯收敛笑容，但可以看出他确实很卖力的表现出这一点。

“没办法，还记得我们说的吗？多从你自己身上找找原因。不要老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觉得全世界都欠了你的钱一样。”

那另外的那些呢？如果奸奇是发展，纳垢是自然，那另外两个鬼玩意儿是什么？他们还可能有神明目的？除了制造大量不必要的死亡和折磨？

恐虐或许是无情的，没脑子的，杀戮和仇恨构成的。但那时因为他也代表了另一个自然理念——适者生存。力量和技巧对于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东西。同时它也代表了正义，复仇和荣耀，所以不像其他几个，恐虐从不会去耍诡计，背后偷袭。

他只会直接正面糊你的熊脸，一遍又一遍，知道你的脸连你妈妈都不认识。

“我想这是我最能理解的一个东西了。”黎曼鲁斯表示理解，“我打赌他肯定是这些亚空间怪胎里面最强大的那一个，因为我们整个银河无时无刻不在经历战火。”

“而且他肯定也十分讨厌巫术和阴谋。”莫塔里安对马格努斯说到，“下次在亚空间玩耍的时候可要小心，真碰上这东西你可就凶多吉少了。”

“不用你来替我操心，我会照顾好我自己。”

没有了他，就没有了诚实，也就没有了反抗邪恶的力量。

“反抗邪恶的力量居然要从邪恶本身那里获取，这是什么黑色幽默。”费努斯连连摇头，“我对抗敌人的勇气只来自我自己。”

“那看来你还是没有理解我说的事情。”马格努斯撇撇嘴。

“那我还是不理解的好。”

说起邪恶，色孽或许是一个恐怖，残忍的，热爱酷刑的恶魔。打破一切信念，然后使其充满痛苦。

“一切曾经美好的食事物都已经被彻底扭曲，并且极端化了。所有的哲学理念在此刻都达到了一个远超过正常阈值的界限，成为了一切痛苦的根源。”基里曼感叹，“所以让我们瞧瞧现在我们要面对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但他……她……它，也同时代表了快乐，自由，欣喜和愉悦。

嗨，还不是因为总有人享受你的折磨和痛苦。

这很讽刺，但说得通，色孽是某些充满极端切激烈的情感经历所形成的，同时代表着快乐的自由以及嚎哭的折磨。

“啊，这些鬼东西！”屏幕上那狂乱的粉色色调，以及荒唐至极的享乐主义让大部分的原体感到不适。

“这或许能解释很多，福格瑞姆。”荷鲁斯看着低沉的福格瑞姆说道，“你和你的子嗣并没有放弃你的美学，你只是在这条道路上走到太远了。”

“这……这不该是这样的。”福格瑞姆本能的摇头想要否认，“我们只是……只是……我们追求美与艺术，这难道是错误的？”

“实际上，越是极端的情绪，则越是容易让亚空间产生反应，这与情绪是否是正面无关。”帝皇说道，“就像千子和马格努斯在探索灵能这一块已经走得太远了一样，或许在将来，你和你的千子也将在美学和艺术这方面逐渐走向极端而不自知。”

“我……我该放弃我们一直以来的坚持？”福格瑞姆感到一阵虚无涌上全身。

“这不是我所能评价的，但所幸还有时间，你可以仔细想想这个问题。”

“福格瑞姆，不必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洛嘉上前安慰，“你的感受我能理解，因为不久之前我也曾经历过这些。”

“闭嘴！”福格瑞姆情绪很差，一把手甩开洛嘉，“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行吧，如果这样会让你好过一些。”洛嘉无所谓的摇摇头。

“不好意思，他以前不这样。”荷鲁斯出面代替福格瑞姆道歉。

“我知道，他现在正是最困难的时候。”

没有色孽，就不可能有快乐，也就不会有悲伤而使你了解什么是快乐。

“所以是色孽教会了我什么是‘幸灾乐祸’？”黎曼鲁斯疑惑。

“我想这是两码事。”

这就是为什么你不能单纯的“杀”掉他们，宇宙需要混沌存活下来！毁掉混沌基本上就是在毁掉所有人的精神！

“前半部分我同意，我们没有办法设法杀死某些概念或者思想，除非我们全部都变成太空死灵那样没有灵魂的存在。”圣吉列斯直截了当的批判起来，“但后半句我不敢苟同，按照马格努斯的描述，明明是那些混沌的思想寄托在全银河的生灵的思想上，汲取众生的力量，怎么变成了生命需要他们的存在？难不成在没有混沌神明的年代那些生命就无法存活吗？”

“偷换概念玩得有一手啊，马格努斯。”基里曼直接阴阳怪气起来，“或许你说的对，我们，包括所有生命都无法摆脱亚空间，但这并不代表我们注定会被亚空间的那些邪恶思想的集合体奴役。”

“还是我说的，摧毁他们的意志是没用的，只要那些思想依旧存在于我们的脑海里，他们还会回来。要彻底根除他们，恐怕要给这宇宙里的所有人都来上一发额前叶切除手术了。”马格努斯反驳，“就像圣吉列斯说的那样，水还在水洼里。”

“或许我们可以找一个更加稳妥的地方存放这些水。”洛嘉站出来了，“既然奸奇代表了智慧，我一直在思考，为什么掌握了许多知识和技术的机械神教没有收到奸奇的影响。”

“是万机之神。”圣吉列斯回答。

“那么，父亲也说了，他们的信仰不会产生任何东西，也就是说在亚空间里并没有这个所谓的机械之神。那么他们的信仰既没有流向奸奇，也没有被用来创造一个新的亚空间邪神，难道这股信仰的力量凭空消失了？”

“这就是你父亲我牛逼的地方了。”帝皇得意的微笑，他们肯定猜不到他用了一个星神碎片作为他们崇拜的目标，而极端唯物的星神是不可能受到亚空间影响的。

“请各位想想，无数的帝国子民，他们的思想是一股何等庞大的力量，如果不加以引导，会产生破坏性的后果。”

“所以我们选择推行帝国真理。”

“但那会催生一个叫做‘无神论’的神，不是吗？”洛嘉反问。

“那你说怎么办？”

“我们可以将信仰的力量寄托给我们的父亲！”洛嘉提出建议，“比起被亚空间邪神吸收，成为危害帝国的武器，这股信仰的力量还不如由父亲保管。”

“我就知道你嘴里吐不出好话，绕了半天还是回到原点了。”荷鲁斯叹气。

“相信我，我的办法肯定可行。”

这就是你掉入客观错误深坑的地方了，你这根烤肠。我可以击败混沌，我必须这么做，为了我们所有人。我接受你说的都是对的，马格努斯。但我必须为全人类带来和平，为了整个银河系，只要混沌还在以当前的状态存在，那么这个目标就永远不可能被实现。我必须击败那些漂浮的巨大现实肿瘤。

“原来这就是父亲最终的目的，消除混沌。但这真的可行吗？”圣吉列斯很疑惑，“数百万年的战争余波，父亲您真的能办到吗？”

“你在质疑我吗？”帝皇反问。

“不，当然不，我们在此之前不是进行过宣誓了吗？为了您的愿景，我们愿意奉献一切。”圣吉列斯赶忙解释，“但哪怕是我，面对这样一个宏伟的目标，也不免感到……绝望。”

“但我们有足够多的时间。”

是吗？那就来开导一下我，然后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做？

（沉默）

你是不是打算说：“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是你会看到并且明白，在适当的时候。”对吧？

“我对这句话可不陌生，父亲。”荷鲁斯微笑。

“事到如今你还打算拿这个说事吗？眼下的情况想必不比我多说你也清楚，我已经把我能说的都说了。”

“但我们还有很多未解之谜没有被揭开。”马格努斯说。

“那肯定是现在的你还不需要知道的，到适当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帝皇回答。

“嘿！”

你不需要在这种时候使用读心术，不是吗？

不，我只是习惯于听你这么说了。

“我理解这种感觉。”荷鲁斯同意。

我知道你不想听这种话，在我们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但是我的儿子，我还不能告诉你，我会再时机合适的时候告诉你，懂了吗？

“我不懂。”荷鲁斯摇头，“如果可以的话，哪怕想要搪塞也起码找一个新颖一点的，这样会让人觉得你没有诚意。”

“但这是事实。”

“那你把我们当什么了？三岁小孩子吗？”荷鲁斯反问。

“您对我们过度保护了，父亲。”罗格多恩插话。

你不是说你以后都不会掩盖自己的任何计划吗？

不不不，认真的，如果我告诉了你，会完全毁掉惊喜的，更不要说其中的风险有多大了。

“这比上个理由更蹩脚。”察合台可汗表示，“惊喜？我看是惊吓吧。”

“风险吗？恕我直言父亲，您的风险管控意识真的需要一次升级加强，猜猜看您上次完美的保密工作给您带来了什么？”基里曼说道，“这让您坐在了这个该死的王座上足足一万年！”

好吧，那行，但仅此一次。

谢了，儿子。只要相信我这一次，而且不要再让一个飞行的太空章鱼再度说服你背叛我们，行不？

“至少我们和解了。”马格努斯叹气，“但我们还是没能搞清楚父亲具体打算做什么。”

“是啊，如果父亲提前说说他的计划，我们就可以让这些事情提早发生一万年。”伏尔甘满怀信心的说道。

行吧。

所以，如果你知道了这一切，那你为啥还要去追随混沌？然后变成了一个恶魔化身？那到底怎么合适你了？

“或许他就喜欢这种感觉。”黎曼鲁斯判断，“那里足够混乱，充满了在我喝多了狼酒之后的混乱和呕吐物。没准他就好这口。”

“你这是对我的刻板印象和恶意猜测。”

先回答不那么私人的问题。恶魔王子通常之前都是拥有灵魂种族的一员。他们的灵魂被混沌之神拿走，并用强大且纯粹的亚空间能量将其代替，这使得他们的躯体变得虚无缥缈且充满了恶魔能量，基本上就是变成了一个恶魔。

“所以你还是会变成那种长着角和翅膀的怪东西。”洛嘉说道。

“但那是一万年之后的我。”马格努斯纠正他的说法。

“而且你的一部分已经不再是人了，这是否符合变种人的特性和适用相对应的法律条例？”多恩提问。

“但是我的灵魂已经被父亲拿回来了！”马格努斯再度开口。

这种手术应该被全宇宙非法化。

任何经历过这种过程的人或者事物都需要有极其强大的精神力量来维持自己的个性。如果不能，他们就会变成“混沌卵”。如果他们成功的存活下来……这很难解释，因为亚空间能量基本上就是狂野的，未经调和且未加工的灵魂之类的东西。他基本上就是更为粗糙的灵魂。好处就是更加强大，坏处则是更不稳定。

“就像安格隆一样。”佩图拉博看了一眼身旁的红天使。

“这可不是我自己能控制的，如果可以我真的想把这该死的钉子给拔了。”安格隆没有恼怒，反而开始抱怨，看来屠夫之钉的效果已经彻底褪去了。

其实现在我努力维持人形就挺费力气的。

哦，对，我记得你“真正的”样子。我打赌那个样子肯定让你非常为自己感到骄傲。

爸爸，我们说好不谈这个的。

“我们能看到吗？我还真的挺好奇马格努斯变成恶魔会变成什么鬼模样。”黎曼鲁斯看了闹不嫌事大。

“那这样的话，马格努斯就是货真价实的‘恶魔原体’了。”多恩评价。

关于啥？

没啥，啥也没有，啥都没！

这就是那个不那么私人的问题？

“看来一定很丑，否则以马格努斯那种臭屁的性格，肯定会大大方方的显摆出来。”

换个话题，现在我的灵魂回来了，我感觉……很怪。我才我现在是某种“半恶魔”了？

“这就是为啥马格努斯做啥都是半吊子的原因，他哪怕当个恶魔都极度失败，不是吗？”基里曼开着玩笑。

“我说你们差不多得了。”

你这个想法的愚蠢和焦虑真的让我想笑，如果他不是真的的话。而事实上，管他娘的我还是笑出来吧。

HAHAHAHAHAHAHAHAHAHAHAHAHA

“这场小孩子拌嘴式的吵架持续了整整一集。”基里曼如此评价。

“我确实认识到了新的您，父亲。”罗格多恩感叹。

至于现在，回答你的第二个问题……我当时并不知道这些事情，我当时并不能依据这些信息来做决定。我的意思是，这些并不是寻常的知识——因为！某些！原因！

“你是在指责我没有对你的问题言出必答吗？可实际上告诉你又能怎么样？你还是乖乖的给那个该死的太空章鱼当走狗。”帝皇反驳。

“您说了或许结局不会改变，但您不说，我们看到的就是后果，而这几乎是百分之百将要发生的——如果我们没有预先知道这一切的话。”

“兄弟，你那种摆出自己才是受害者的姿态并不是每次都那么管用的。”莱恩开口了，“实际情况是，如果没有你，哪怕荷鲁斯成功发起叛乱，只要网道还在，一切都还有机会。这其实是两码事。”

我在一切都太迟了之后才知道了这一切，至于为什么我不选择换一条路走，诚实一点来说，我自己也不是很确定我自己……我不觉得我还有其他的路可以走，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的立场到底应该站在哪一边。根据我自己的经历，我不确定，甚至不知道到底还有那些阵营可以选择。

“所以你就在这样瞻前顾后的折腾了一万年，然后发现你最终还是一事无成。”荷鲁斯感叹，“至少你应该感谢，父亲就在你身边，他会告诉你你该做什么，而且你还有机会弥补你的过错。”

我仍然感觉我信任的所有人都背叛了我，而我也觉得我背叛了我自己。

“但你要知道一点，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无论你再怎么埋怨别人的过错，这些苦果都是你自己酿出来的，你要自己吃下去，承担它。”基里曼如此评价，“但至少，你对你自己还有一个清楚的认知，这是好事。”

不管你选择哪一边，都有些过分极端尖锐到可以拿来切割动了甲了。

很有趣，你这闪亮亮的骷髅架子。你需要一只手来助个兴？

不错的尝试，试试看吧，因为我喜欢这么做。事情确实在进步。或许将来某天，你也可以更好，然后我们不停的大笑。

“感觉气氛又回去了，似乎……刚才的剑拔弩张到哪里去了？”黎曼鲁斯有些懵。

“吵架也是增加感情的方法，鲁斯你应该最清楚这点的。”察合台可汗笑了。

哈哈哈，随便你怎么想吧，父亲。

至少你现在知道该站在哪一边了，我希望我们所做过的一切事情可以让你明白，你可以再度信任我一次，哪怕只是一点点。

“看来一万年之后有所改变的不单单只是马格努斯，父亲，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圆滑了？”荷鲁斯意外的看着这位人类帝国的帝皇。

“是吗？我一直如此。”帝皇得意的用鼻孔哼了两声。

呃……或许吧。

说实话，我们可以继续吵到你变动苍白为止，然后我的右手直接飞出去，到了我左手的位置。但最终，你依旧是我的孩子。

“别这样啊，之前吵得不可开交，怎么到现在打起感情牌了？”哪怕其他兄弟都看得出来的情真意切，但科尔兹还是被这里面所蕴含的正能量恶心坏了。

哪怕你看起来像是来自一个会抢劫老太太的叛逆帮派。

又是一阵轻笑，但这其中并不蕴含任何嘲笑的成分。

我只是很庆幸你终于承认，你不知道很多事情。

哈哈哈，或许某天你也会如此。

别赌这个，吼吼吼吼。

“看来经过这一顿吵架，他们两个总算是建立起来信任。”圣吉列斯感慨，“无论如何，这真是太好了。”

“如果父亲早用这种态度对待我们的话，或许这些破事儿就不会发生了。”基里曼评价。

“或许只有经历过，才会学到东西，这一点父亲和我们没什么区别。”洛嘉回答。

“兄弟！欢迎回来！”伏尔甘快乐的大喊。

好吧，至少你们两个没有再继续疯狂撕逼的打算了。要不要来点茶？

算我一个。

当然。

“哈，父子之间的茶水时间，我喜欢这个题材。”费努斯微微一笑。

“这可真是难得的事情，整个银河都看不到的奇景呢。”莱恩也觉得很意外。他自诩是所有兄弟里，包括荷鲁斯在内最了解父亲的子嗣，但今天他才发现，帝皇的性格之复杂，远超他的预期。

等下，你打算怎么喝茶？

（金水桶）

帝皇｛动词｝，就这么喝。

“原来我们的父亲还有这么小家子气的一面。”圣吉列斯觉得很开心，他对帝皇的了解更深了一步，这是他从未展现在他的子嗣面前的。

但是您不是说用您的力量来做一些琐碎的事情会很痛苦吗？

用我的力量就是痛苦的，但有些时候就是太他娘的好玩了，所以我必须用。

哈哈哈哈，用这种力量来喝茶，这绝对是我记忆里的父亲。

“我在你的记忆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帝皇复杂的笑了。

“感觉有点崩塌。”诚实的多恩回答，“我觉得这一集对您的了解甚至超过了您亲自讲述您的黑历史的时候。”

啊，你小子。其实我还有一个百分百绝佳利用我力量的方法。

（帝皇运功）

“糟了，我感觉有人要倒霉了。”荷鲁斯的直觉感觉到了什么。

呃，长官。我定位了星炬，但是……

“看来受害者就是这个倒霉的领航员。”基里曼也专注起来，他很好奇他的父亲到底能整出什么样的花活儿。

怎么了，信号很模糊吗？

不，它……它向我竖了个中指……

沉默，然后爆笑。

“父亲，您真是个天才。”黎曼鲁斯笑的最开心。

“居然用星炬做这种事……”战帅荷鲁斯虽然想要严肃的指责这件事情，但他的嘴角还是忍不住的往上翘。

“可怜的导航员。”圣吉列斯表达了自己的同情，但他的眼角还是出卖了高洁的天使。

“你真是个混蛋！”科尔兹大笑，但显然，这里的混蛋是个褒义词。

导航仪，一个巨大神圣的太空信标怎么可能对你竖起“中指”？

“如果我的导航员对我这么说我肯定砍了他……前提是我没有看到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莱恩用力将手捂住嘴巴，他想极力的维持自己作为长兄的尊严。

这是我们泰拉上领主的信号！我们每一个人都必须开始法克自己！

如果欧姆尼赛亚下达了命令，我就回去找我的动力假牛子。

这真是黑暗的时代啊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应该同情他们。”基里曼支支吾吾的评价。

“但诚实的说，比亚空间风暴要强，他们只是度过了一段难以启齿的时光，而不是直接毁灭。”多恩说道。

（帝皇怪笑）

那真是太好玩了，父亲！

还用你说？击个掌，儿子！

（灵能击掌）

“这太怪了，我都不知道我们在看什么。”荷鲁斯有点消化不过来了。

“虽然很混乱，但我们得到了很关键的消息——我们的敌人究竟是什么。”圣吉列斯到显得很乐观，“了解我们的敌人，这才是最重要的。”

“或许我们还有许多个作战会议可以开。”

“所以我们应该继续？还是休息？”费努斯说着已经拿出了第二十集的磁盘。

“时间不早了，我们应该看完它们。”帝皇说道，“播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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